若寒蝉,只得劝道:“当务之急,还是要把那始作俑者找出来,狠狠报复回去!”
说到这个话题,严党一系的人马上就不困了,甚至有些精神抖擞。
无论出手之人究竟是谁,但敢如此扫严党的面子,岂不是把他们的脸面全都踩在脚底下。
长此以往,严党于朝堂之上,还有何威慑力可言。
“依梅村兄之见,此次究竟是谁在背后设局暗算本官,又究竟有何用意?”赵文华开口,严世藩也不好不卖这位义兄一个面子。
“左右不过是清流一系的人……”
赵文华沉吟半响,同样没有什么头绪,下意识把矛头指向李默及其党羽。
遍观朝野,有这份胆量针对严党的不多,以硬骨头著称,且屡屡与严党作对的李默,勉强算是其中一个。
在他看来,李默此时出手,看似突兀,实则也有迹可循。
尤其自从礼部尚书徐阶“叛变以来”,在严党的步步紧逼之下,清流的生存空间已经无限收缩
。
到得现在,清流之中更是人心浮动。
若是再不主动出招,李默那老匹夫迟早变成光头司令不可。
如此情形之下,难保李默不会狗急跳墙。
既然在朝堂上已日渐无力抵抗日益膨胀,一手遮天的严党,那么将目光投向民间,也并不稀奇。
清流扎根道德,裹挟舆论,如此下作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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