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的名姓。
嘉靖帝没有那么好糊弄,自己几斤几两,想必嘉靖帝一清二楚。
既如此,还不如坦荡一些。
当然了,这趟便车,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蹭一蹭的。
下属的功劳,四舍五入,可不就是上官的功劳?
没有将‘治河之法’完全归功于自身,严世藩自认已经足够厚待范进的了。
小阁老的奏折,自然没人敢拦。
负责初审奏折的通政司左右参议,连看也没看,便直接登记在册,把这份奏折,直接放在最上面,挥挥手让差役呈送给内阁。
此时,几位内阁阁老正在商讨政事,见了这份奏折,俱是面面相觑。
严阁老每日只当值两个时辰,恰巧今日还提前告了假,他们有理由认为,这是假借严世藩的名义,实则是严嵩的手笔。
再联想到近日的流言,立时心中疑惑尽去。
难怪面对汹涌的流言,严党一系的人不做过多辩解,反而任由流言越传越广。
甚至于,有的阁老不免心下猜测,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则流言从一开始就是严家父子在自导自演?
为的,就是给李默设局,彻底清扫掉朝堂上的这最后一块拦路石。
不敢细究,几位阁老一番商议,决定索性上呈嘉靖帝御览,以免卷入两党相争的政治漩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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