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节,秉持公正的根源。
再加上,对于周进这个向来不显山不露水,甚至还与严世藩有所私交的老儒生,全然不似其他清流那般,对严党喊打喊杀。
这么一来,周进的确是国子监祭酒的极佳人选。
换言之,周进擢升国子监祭酒,与严党的支持无关,严党的核心人物只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横加阻挠罢了。
“此外,学生今日所来,为恩师贺喜仅是其一,”范进说着,自袖中取出一打钞票,“昔日蒙恩师襄助,买下西山庄园田亩,如今已有产出。”
“学生料想恩师新晋国子监祭酒,当是银钱短缺,今日特来奉还。”
“贤契,这是何意?”
周祭酒眉头微蹙,“你若是手头不宽松,尽管用着便是。”
这钱从给出去的那一刻起,周进就没想着收回来,全当是当老师的,给学生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。
想当年,他窘迫之时,夏首辅也是如此这般点将。
因此,周进在银钱一道上虽不宽裕,但对于自己的学生,却向来出手阔绰。
“恩师想必也知道,名满京都,销遍大江南北的花露水生意,便是学生府上的营生。”
范进缓缓说道:“初时本钱不敷也就罢了,现在宽裕了,却是不好再拖着。”
“再说了,恩师继任国子监祭酒,日后官场迎来送往之事不少,费用上难免捉襟见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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