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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有严世藩撑腰,即便没有,两地的官员也会想尽办法瞒报少报,现在有严世藩背书,两县官员的胆气立马就更足了。
实在不行,还能把伤亡数据进行一番粉饰,划到失踪人口上。
只要没有找到遗体,说是失踪,谁又能说什么?
“嗯,这件事要快,务必赶在两县呈报灾情数据之前。”
严世藩心下暗道,随即看向范进,态度温和之中透着三分热切,“话又说回来,尊师擢升国子监祭酒,本官公务缠身,还未有闲暇亲往祝贺。”
“不如今日下值,本官命人备下贺礼,由寿铭兄代为转交聊表心意如何?”
严世藩倒是想亲往,只是思及现在自己麻烦缠身,骤然登门多有不便,没得让人误会了,以为周进擢升国子监祭酒,是严党的手笔。
若是此前,他巴不得把周进绑在严家的战车上,现在却不得不替对方多考虑一二。
严党声名不佳,周进又是名满天下的大儒,既然对方已经通过得意门生与严党暗通款曲,就没有必要非得把一切都摆在台面上了。
有这周进这个‘内应’,将来料理起清流一系,也能更加的得心应手。
“恩师高升了?”范进面露惊喜,虽还无法证实,但从严世藩口中说出,想必不会有假。
严世藩淡淡道,“前几日,六部堂官举荐周司业出任国子监祭酒的折子,经过内阁阁老票拟之后,就已经呈送到陛下御案了。”
“今日一早,陛下御笔批红,折子已经通过通政殿发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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