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早饭,前往工部衙门上值,唯有眼角的青黑,在无声地述说着昨夜汹涌的思绪。
照例与工部同僚相互见礼,向上官问好。
即便是,尚书工房里,再度传来两位尚书的激烈争吵,他也仿若变得浑不在意了。
恰在此时,高拱也矗立在裕王府大门前,有些出神地盯着门前巍峨的白狮石像,直至裕王府的长随几番提醒,才有些后知后觉地迈步而入。
待见过裕王,高拱才叹了口气,“裕王殿下,咱们这便开始吧。”
裕王笑了笑,“高侍讲,今日便不讲了吧。”
高拱一怔,摇摇头道:“殿下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规矩?”
裕王神色复杂,“什么是规矩?”
“我为虽为父皇之子,然而生母杜康妃早逝,自幼养在深宫,如履薄冰。”
“父皇信封‘二龙不相见’,自我记事起,与他相见,不过寥寥数面。”
“父皇根本就不重视我,他看重的,是景王!”
“严嵩党羽皆拥护四弟,而我不过是个备选的储君。”
“我知高先生才学,高先生跟着我,无非埋没而已......”
“所以,这经学,讲与不讲,又有什么分别?”
说完,裕王惨然一笑,隐隐带着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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