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宠着惯着,还有谁会管他。
只是,自己也有自己的难处。
很多时候,知不可为而为之,可以是大智大勇,也可以是愚不可及。
严世藩没回话,一拍桌子,“我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陛下对别人都宽容以待,为什么偏偏对我们严家父子,却百般苛刻。”
“旁人只看到我们严家风头无两,风光无限,可谁替我们想过?”
“我们难呐!”
“宫里吃穿用度,无一不需要我们安排,国家边疆但凡有战事,我们必须平定,遭灾受苦的老百姓,必须得安抚好,官员要是敢反抗,必须得压下去。”
“陛下一声令下,我们就得不打一丝折扣地完成,完不成就得换人,我们上哪儿说理去?”
严嵩嘴唇发白,眼神浑浊不堪,只一味道:“这些......都是为人臣子的本分。”
“常言道,当家三年狗也嫌呢,替皇上办事,哪儿有不得罪人的道理?”
严世藩摇摇头,“父亲您老了,管不了具体事务,只能由我来操持,您不想出面当恶人,那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当。”
“我倒是不在乎当不当恶人,我背负的骂名还少么?”
“可他呢?他有想过,我究竟有多难么!”
说到最后,严世藩遥望京城西苑的方向。
“一个人,如果起点很高,那么走得就比较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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