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掉他?”
严世藩迟疑片刻,缓缓道:“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一来鄢懋卿身居礼部左侍郎,官职不低,又在徐阶的地盘,二来鄢懋卿这些年不断收钱提拔人马,手下很是聚拢了一批人。
再加上李默刚重返朝堂,就被嘉靖帝委以重任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除掉鄢懋卿的话,无异于把严党的内部矛盾公开化,反而让徐阶、李默等人看了笑话。
“那就随你的便吧!”
严嵩没再劝,“只是,有句话为父还是不得不提醒你,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!”
说完,手往扶手一压,支撑着老迈的身子站了起来,背着手缓缓出了厅房。
......
范府。
刚写完一篇青词,范进瞥了眼身侧的福伯,随手将毛笔搁在笔山的间隙,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:“李窗在浙江的事儿,办得怎么样了?”
“老奴料想,该当是一切顺利,此时说不定已经在返回京城的舟船上了......”福伯恭敬回道。
范进不置可否,略有些感慨道:“还是缺人手啊......”
“强盛兄弟俩倒是敢打敢拼,可手段太粗糙,须得有人时时替二人扫尾。”
“不过,这倒也可以理解,草莽出身嘛,难免有些局限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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