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锤子,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楚月一手拿着手钻器,一手拿起锤子,用力敲在手钻器上,咚咚咚,一下一下,力道完全不小。
韩石和解大牛彻底大开眼界。
以前觉得“脑袋被开了一个窟窿”,是一句玩笑话,楚月现在就是实打实在做这件事情。
粗暴场面看着不像是在治病,更像是在示范什么叫做血腥恐怖片。
韩石和解大牛两个糙汉子看着,都觉的不忍直视,心口慌慌的,喉咙里恶心想吐。
楚月手里的动作一直没停过,羊棚里的臭味,羊身上的羊骚味,血液和脑浆的气味,都在朝着她疯狂涌动,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。
一顿敲敲打打之后,轻微的咔嚓一声,手钻器终于在羊的头盖骨上开了一个小洞。
楚月再一次飞快更换器具,用钳子把头盖骨夹出来。
然后她拿起一有七八厘米直径的大注射器,注射器前面是一根长长的管子,
将塑料管子塞进羊脑里面,四处调整位置,选在合适的地方。
接着就能抽羊脑水了。
首先抽出来的是红色血水,然后是一些难以形容的液体,最后是——一条肉粉色的东西。
那东西乍一看是像一条管子。
但是固体不是固体,液体不是液体
。
楚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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