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

什么不方便讲的，我又不是有什么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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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？符苏目光下意识地由上而下，声音里透出点无奈：“没说你有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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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？”汪霁觉得自己的嘴和脑袋已经分离了，嘴巴在讲话，但脑袋已经接收不到嘴巴在讲什么，他注意到符苏的视线，恍惚道，“你在看哪？我都说了没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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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苏这下是真被他逗笑了，笑完他倚着门框，很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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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看着汪霁：“你累了，去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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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霁还想再说点什么，符苏双手搭在他肩上将他转了个方向：“电脑和灯我去关，剩下的提拉米苏我会放进冰箱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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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霁手上还捏着勺子，他伸手去拿，大概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握紧或者抓住一些东西，汪霁把勺子捏得很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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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松手。”符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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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霁松开手，符苏打开客卧的门把他推进去，说：“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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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霁背对着他，看不见他的眼神在昏黄灯光下如水般柔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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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快五点钟，窗外的天就要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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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霁躺在床上，思绪丝丝缕缕和外面的雨一样乱，他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刚才吃了提拉米苏，现在应该去重新漱口刷牙，但他没有动，他的理智在今晚一直失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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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袋很混乱，他其实都不太清楚自己刚才说了点什么，但他又不想去回想，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要想，有些东西哪怕此刻已经呼之欲出，也不能去触碰，过去了就好了，睡醒就是新的一天，太阳会照常升起，他的生活也会一如往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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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确没有谈过恋爱，三十岁的男人没有过感情经历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事，换谁都要猜测一下到底是哪里有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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