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,激发了他的宣泄欲;更可能是一朝破戒情难自已,就像吃了25年糠突然吃上白面,肯定是要多吃几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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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白天笑着应下甲方的无理要求,晚上一边做一边想着甲方,火气之大恨不得草穿床板,干死林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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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在床上想着别人就算了,还往死里弄我。你不疼我疼,我疼,你轻点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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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奕然反抗未果,被按着持续压榨,第二天起床洗漱时,发现几根白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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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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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工作压力需要一个宣泄口,性是排解压力的方式,他们的床上运动风格完全受甲方影响。甲方不作妖,夜里很缠绵;甲方发癫,夜里弄到抽搐;甲方不做人,夜里都是畜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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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像是个巨大的变形器,俩畜生晚上说不要脸的话,白天为了避嫌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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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搞了一周,二人身体都有些吃不消,眼看要到周末,再继续搞肯定废,但各有各的固执,都不肯让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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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男男如胶似漆地厮混,都想跟对方贴贴,但一个比一个嘴硬,不知道在坚持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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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顶级ka白天被操蛋甲方折磨的心里阴暗面较重,夜里非要跟彼此较劲才能找到些平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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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林奕然说是回澜海开会,陈夕说是回澜海处理奥莱的标书,二人绝口不提是想跟对方一起回公司,只道是:“今天有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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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中层会又不是高层会,林奕然之前缺席两个多月,这会说推就能推了;处理标书在哪都能做,在家还能多睡会儿,陈夕偏偏要起早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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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问就是:“为了喝免费咖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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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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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不惯咖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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