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而止,对不对?你想让自己一直站在那个评价别人的位置上,你比我更富有、更有地位,所以你想在所有地方都支配我,要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,与此同时,你要永远都有随时可以抛弃我的权利。
陆但年脸上显而易见的怒火苗头熄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和恐惧。
乐朝好像并不在乎这件事,他抬起头,凝视着陆但年的脸,接着说:我爱你,但年,我永远都会记得你拉我出泥地里的这双手,我知道你已经给了我很多,我也不可能爱上别人了,但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陆但年这时候没有那种从容的仪态了,他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,只有很轻的声音:小乐,我已经在忍耐了。
他没办法把自己的情感解释为爱,爱也不是这么卑劣的东西,他从来不希望小乐被别人占有,但要他禁锢小乐,他也不愿意。
他不想覆父亲的辙,但他也没办法抗拒灵魂一样的吸引。
只要看见他,就会想靠近他,咬他,触碰他,嗅闻他身边的气味,隔绝他人的视线。
这不是爱吧,爱应该是更崇高更柔软更不求回报的东西,就像小乐回馈的那些一样。
乐朝看着他:我知道,我知道你很辛苦了,可是你做不了一个好父亲,对不对?事情已经这样了,流产不是简单的事情,不然你爸爸也不会允许你出生了,有些人流产会大出血,会死,但年,你想看着我死吗?
陆但年摇摇头,近乎喃喃自语:会有更好的办法,小乐,是你的错,你不应该跟他在一起。
乐朝捏紧他的手:不要跟我争论,是你先要在电影院吻我的。
陆但年盯着他,眼圈泛着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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