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时过来,自取其辱。
付若远远看了一眼,转身就走了,楼下是商场,他挑了一个sales面善的店进去,逛了两圈半个小时,伤心地看一些他现在买不起的包包。
sales看出他怀孕,但看他脸色不好,只是很敬业地夸他面相有福气或者包包衬他气色。
他良心发痛想买条丝巾好歹算她业绩,贺延赋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过来。
他似乎等了有一会儿,电话刚接通的时候有些急迫:现在四点半了,出发了吗?还是有事绊住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我现在过去?
呸呸呸,讲话真晦气,付若的目光扫视那几条土气丝巾:嗯嗯,不想来了,号召捐款你找别人吧。
他很敷衍,因为前男友就是前男友,是冷血生意人,是不吃他撒娇那一套的铁石心肠,付若自己过得不好,当然不想给他好脸色。
在他的预想里,贺延赋会冷冰冰地抛下一句“好”,然后挂电话。
反正他一直都这样敷衍自己。
但贺延赋被鬼上身了,沉默片刻,他问:心情不好吗?现在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