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节

总之，各种说法都有，但一个都没得到证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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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，当事人并没受丝毫影响，精力都放到了另一件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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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初中应该学过音标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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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倒数第二排，梁如夏正拿着笔指着课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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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过，但没认真听，”陈肆川撑着侧脸应声，“初一是我英语学得最好的一段时间，但也只是认得单词，不怎么会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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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为什么初一学得最好？”梁如夏的关注点走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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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单是一个原因，还有一个大概是当时的英语老师一天把我叫去办公室三四次，跟我谈人生，上课一定会提问我，不会就让我出去站着，每次考试前都会语重心长地叮嘱我，说我只要好好学是个好苗子，”陈肆川说到这笑了下，“所以不好好学，挺辜负他的付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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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夏问他后来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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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他退休了，”陈肆川耐心地回着她的问题，“他本来年龄就很大了，因为学校没招到老师才又不得已教了一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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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如果他一直教你，你的英语是不是就会一直好下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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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可能，”陈肆川说，“只是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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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可能教我教到从初中到高中，同样，我也不会一直遇到这样一个老师。综上，外力因素对我有影响，但不是决定因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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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真正的决定因素是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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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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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异口同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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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肆川挑眉，又说：“所以你和我都没必要觉得可惜，过去的就过去了，最重要的是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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