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以外的所有人,竟都被无声无息的一剑封喉。
那人衣角的血渍,也该是不小心沾染的。
“唔……好没道理的话。”沈在心慢悠悠朝两人走来,笑得十分无辜,“难不成只准你们谢家卸磨杀驴,便不许旁人过河拆桥了?呵,本座连沧澜派都不曾放在眼里,你们四大世家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
谢珩心中隐秘的绮丽心思褪得一干二净,他面色惨白地后退,脑海中浮现出传闻中魔尊残忍的手段,六神无主下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风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