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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他哑声开口:“纵欲对修行无益。”
152:【……】它都准备挂机屏蔽了,结果就这?
这话怎么听得像是在家中逆来顺受的贤妻,在得知丈夫有了外室后,不但不哭不闹反而担忧对方的身体因为放纵而受到伤害?
152:【我只能说,狗见了都得为他的舔让道。】
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,沈在心低低笑了起来,肩膀都由此颤动,未久,他止住笑,轻声道:“师兄果然和外面那些野狗不同,总是这般体贴。”
宁无尘闷哼一声,承受着那只脚在自己胸膛前肆意作乱,头皮发麻的颤栗席卷全身,那双清冷的眼眸逐渐失去了焦距:“长宁……”
殿中一时之间只有隐忍的喘息声。
瞧着他丢盔卸甲的失神模样,沈在心不由得轻笑:“师兄以前莫不是从未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宁无尘嘶哑的嗓音打断:“有过。”
“嗯?”
顶着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,他继续将自己污浊不堪的一面自我放弃般说出:“苍穹殿的暗室中有一副你的画,有时你出了剑峰,我……”
说到后面,却又如何都难以启齿。
正当这时,一只纸鹤从半阖着的窗户飞入,停驻在沈在心的手背上。
宁无尘一眼便瞧出那是沧澜派独有的传音术法,神色当即严肃下来,眉梢缱绻不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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