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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挑眉笑得挑衅,眉目骄矜,天生就该被惯着。
凶戾暴躁的恶犬,稍有不慎就会被咬掉一层皮。
只有沈在心,拔了恶犬的毛不够,还要求人家对他摇尾巴。
吃完早饭,段恒之十分贴心地亲自开车送人去上班。
沈在心坐在副驾驶,不知瞧见什么,解安全带的手忽而一顿。
段恒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一支口红正孤零零地躺在中央扶手箱内。
男人的神色一瞬恍惚。
两年前的某天,他的爱人曾用这只口中,在他的胸膛画出一支玫瑰。
然后那支玫瑰经过热切的相贴,又印在了爱人雪白的胸口。
段恒之一直遗憾,他没能将玫瑰永久地纹在胸膛上。
因为那日情动太过,汗液模糊了纹路,等一切结束,只剩下斑驳的红痕。
此时又想起,心忽而迫切起来。
“我很高兴,你还记得。”
段恒之将那支口红塞进沈在心的掌心,语气有些恳求。
“主人,下车之前再给小狗画一朵好不好?”
画在心口处,人也在心口处。
分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请求,他却有些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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