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箍在怀里。
与欺君无异。
“裴昭仪生产之日,陛下驾崩之时,届时丞相府定会第一时间进宫拥护皇子登基,我要你在宫门口堵住他,用你的虎符调遣南郊兵营的黑羽军,镇压京城内的丞相党羽。”
“不需要我进宫?”
沈在心摇头:“不必,宫内有卫惊澜。”
大周虽没有到宦官当权的地步,东厂的权利依旧不可小觑。
轻描淡写交代完大逆不道的谋反之事,沈在心并未有继续和他亲热的兴致,便提前回了宫。
次日清晨,他尚未从塌上起身,秋霜便在殿外禀报,说是李太医来请平安脉,已恭候多时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殿门打开,青年落拓的身姿透过红色帘幔映入眼帘。
声如徐徐清风,将夏日的烦躁一并吹散。
“微臣叩见娘娘。”
“药带了么。”沈在心道。
他并未叫李长清起身,青年便跪行至他塌前,一只手探进帘幔,莹白如玉的瓷瓶捧在掌心。
沈在心打开瓶盖闻了闻,正是昨日他喂给陛下的药丸。
这样一小瓶,一日一颗,便能在无声无息中让人肺腑衰竭,虚弱而死,便是华佗在世,也查不出任何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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