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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怨我吗?”
他突然问了这个问题,很多年以后又问了她一遍。
也不知为何,她鼻子渐渐酸涩,温婳就说他这个人有时候很讨厌,明明已经知道的答案,总要多问她一遍。
还是在过去了这么多年,像是用他们过往的那些时光在证明着什么。
“还怨吗?”
傅默贴着她,依旧很小声,深邃的眼眸里裹满情愫,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谁的目光都没有回避,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,想着过去的种种,温婳眼眶渐热,
“不怨了,早就不怨了。”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爱你了吗?”
“我爱你,又怎么会再怨你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你爱我。”
傅默吻住她,轻轻吮着她的唇,许久许久,他问出了介怀在心里的问题,声音很低也很轻,“如果再来一次,还会不会喜欢我,会不会选择我,”
“我们会不会有一个好的开始。”
他的眼睫轻颤,连看她的眼神都很轻,眼底却又带着那股执拗,是过往每一次在她身上的偏执。
“你今晚怎么了?”
“我们会不会有一个好的开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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