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唔。”我趴在床边上浑身疼的要命,好像做噩梦了,又好像是春梦,反正下体内莫名幻痛就是记不起梦的什么。
我抬头看向裹成粽子的李绪,面色不适揉着脖子捶打腰板,轻声问:“殿下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“嗯……”李绪板板正正躺在床上,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。
我满脸心疼去抚摸他脸上露出的肌肤,李绪鼻梁受伤了,被太医用草药敷上包扎好,脸就被分成两半了,他鼻梁高鼻尖又小又圆,陈武那一刀拍上来时候我都不忍心瞧。
“哪里难受?”安静的样子又乖又可怜的,我轻声询问,按着他右脸颊亲着腮帮处鼓鼓的软肉。
“冷……”昨夜伤口发炎高热,我连夜守着,皇上并没有派人来问近况,但架不住是亲儿子,送来一堆名贵药材养伤。
“哪里冷?”我将手插进被子里,身上都快被汗浸了,还会冷?
李绪张嘴,已经烧哑了发不出声。
我解开衣服上床,抱住跟暖炉一样的他,避开伤口免得按压出血,“现在好一些吗?”
环姑突然开门进来,“婶婶!宫里来信了!”
不要叫我婶婶……
她匆匆进门,见我搂着李绪,呆在原地指着我问:“他都这样了……你还……那个?”
“殿下一直说冷。”我努力正色说道,“宫里发生何事?”
“二皇子准备下葬入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