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不能一而再做出格的事,天子给的纵容是有限的……”
随着李柒的说教,我松开李绪的手走向门外,身后的李柒悄悄的说:“听哥的,真喜欢这个赵溪,死死看住,不许让她出门。”
说悄悄话能不能再小声点。
门外的宁荷正站在一辆马车外,忙前忙后,帘子外缓缓伸出纤瘦白皙的手腕,宁荷双手握住,轻拍表示让她放心。
“五弟不喜剑,只是大哥爱用,其实五弟赏的都是以前大哥喜欢的。”宁荷说,“王尚令是你的人吧?此人四时推算不像是从本国学的。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看向这辆马车,“宁大人,马车里的人是?”
“下官妻子。”宁荷说,“只是她患有怪病不宜见人,便不常向他人提起。”
我似懂非懂点点头,“宁大人对夫人真是体贴。”
李柒训完话,便要启程离开了,宁荷也随之上马车,他对我说:“齐心,总有一日,你会明白,李绪是经历那场事的每个人不可避免的故人,包括你。”
一口棺材,叁个皇子,离开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