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正跪在地上擦呕吐物。
不是醉汉的,是只吐奶的流浪猫。
“客人nim需要加热吗?”
姜在勋用便利店围裙兜着猫崽,右手精准扫码女白领的香蕉牛奶。他手背还粘着被猫抓出的血痕,却把加热后的鱼糕串掰碎喂猫。
真正让黄政民停住脚步的,是姜在勋对醉酒顾客的即兴演出——
“这......这是烧酒吗!”
大叔晃着矿泉水瓶发疯。
“您尝尝看。”
姜在勋突然压低的嗓音像极了河正宇:
“这是江陵特供的雪水烧酎,只有被月神眷顾的人才能品出麦香。”
打烊时,黄政民拦住他:
“你刚才可以叫警卫。”
姜在勋正给流浪猫缠绷带:“但大叔皮鞋底沾着婚礼彩纸屑啊。”
后来黄政民查到,那晚是首尔艺大毕业典礼。
其他学生忙着给经纪公司投简历时,这个专业课第一的傻子在便利店值夜班,为了给住院的清洁工阿姨顶班。
“老师?”
姜在勋的呼唤把黄政民拽回现实。
“结实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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