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

静了下来，回眸看了姜洛洛一眼，声音透着冷意：“陛下真是……”好谋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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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次苦肉计，一次出宫，一次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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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又一次着了小皇帝的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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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洛洛一听就只知道张勉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，他走上前，眼底氤氲起雾气，语气绵软：“朕是天子，连挑选身边人的权力都没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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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勉避开了勾人的目光，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甜腻中带着点委屈的嗓音，缓缓闭上眼，平静地说：“当然可以，等陛下病好，内务府自然会将人送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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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洛洛弯起唇，眼角翘起一抹可爱的弧度：“好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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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请先穿好衣服。”张勉朝着姜洛洛拱了拱手，低眸间瞥见袍子缝隙透出来的一片雪白，指尖轻颤了一下，下意识挪开了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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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穿这个好麻烦，要不张相帮我穿一下？”姜洛洛凑了上去，微微踮起脚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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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淡的甜香盖过了屋里弥漫的苦味，萦绕在他的鼻尖，张勉失神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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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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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，双手拢住姜洛洛身前的布料，声音晦涩：“陛下的里衣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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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那——”姜洛洛抬手一指，布料又从张勉的掌心滑落，里头的风景又暴露在眼前，勾得人挪不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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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勉步伐略显慌乱地拿起姜洛洛的里衣，下意识闻了闻，似乎也沾了些甜香，他攥紧了里衣，走到姜洛洛面前：“微臣伺候陛下更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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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，动作生涩，指尖抚过细腻的肌肤，剥下玄色的外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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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洛洛除了一条亵裤，什么也没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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