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：对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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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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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看着身边的杜康，杜康手里还拿着满是鲜血的青偃刀，他低着头，不知是什么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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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走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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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着两人走出一段距离，才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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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景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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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背上又开始疼了起来，只是不知是不是先前吃了食物的缘故，疼痛在可接受程度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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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看着依旧沉默的杜康，酝酿起语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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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康，青偃刀你使用的比我好，就送给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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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顿了一下，应了声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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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阵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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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晨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同样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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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糖吗？吃点甜食心情会好一点……”顾西没话找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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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突然停了下来，抬起满是红血丝的眼睛，他的眼里充斥着挣扎和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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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：“顾西，我们错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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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来时，眼睛里清澈又冷静：“这件事吗？确实错了，我还是太天真。但杀人吗？自然没错，那两个人该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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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吗……”杜康重复着顾西的话，“顾西，你杀过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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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捏紧了拳头：“杀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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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晨都猛地抬起了头，吃惊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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