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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用餐的习惯既没有规矩,又不够文雅,我真不明白她们父母是怎么教养的。”
“说明女子有接受正规教育的必要,”宾利小姐说,“即便不去学校,她们也该跟随相应的家庭教师学习,否则在言行举止上容易成为别人的笑料。”
“考虑到她们是姐妹六个,不去女子学校也算是情有可原。”
赫斯特太太又道:“比起班内特小姐,她的妹妹们在各方面的表现都粗俗不少,但这也难怪,一个家庭教师哪能兼顾得了所有的课程。”
“她们的妈妈倒是十分自豪,尽管我找不到半点值得她骄傲的地方。”
明明宾利小姐和赫斯特太太一应一和,却又像是在唱独角戏,在座的男士不是喝酒,就是在下象棋,备受关注的达西先生则在看棋。
宾利先生执白棋,布兰登上校执黑棋,他们端得严肃认真,垂眸看着黑白棋子拼杀的棋盘,结果被“将军”的白方没能采取对应的“应将”措施。
“我没看出你们的心思有分给棋盘一星半点。”又一次指出走棋上的错误,达西先生忍无可忍。
宾利先生后知后觉,打算换一颗棋子,又被达西先生打断:“你刚才那颗棋还能应将。”
“我都没反应过来,”宾利先生承认,“或许我今晚的状态不适合下棋。”
他是忧心班内特小姐。虽然不看好这段感情,但达西先生能够理解。不过,他看着另一位好友:“布兰登,是什么事让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?”
认识以来,布兰登上校行事一向沉稳可靠,和人相处妥帖有礼,今个却频频出神,乃至宾利先生走棋的失误都没发现。
达西先生很少见他如此,因而愈发认为他遇到的不是一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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