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:“是o,my luve’s like a red,red rose,that’s newly sprung in june这一首诗吗?”
秋风瑟瑟,将他天鹅绒一般丝滑醇厚的低语吹送到艾莉丝的耳畔,她失神了几秒,在布兰登上校踌躇的注视下打趣道:“上校,有没有人夸过你的声音很适合念诗?”
“你是第一个,艾莉丝小姐。事实上,我的声线只得到过呆板无趣的评价,所以我一般不参与诵读这类活动。”他不大好意思地抿了抿唇。
“看来我有幸成了上校你的第一个听众。”艾莉丝俏皮地冲他眨眼,继而说回刚才的话题,“当时我们会在家排演一些小故事,有个角色会一边念着这首诗,一边捧着玫瑰上前向女主人公表白,结果临到头才发现我摘错了花。”
可惜随着年岁渐长,这类娱乐活动就不大适合年轻小姐了。
“你们姐妹的关系真好。”
记起布兰登上校提及的兄长,艾莉丝问:“上校你……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吗?”
“我还有两位已经出嫁的姐妹。不过由于妹妹嫁到了法国,所以联系不如和姐姐来得多。”
“法国?从英国去法国会很麻烦吗?”
“有钱的人普遍会选择在英吉利海峡乘船到加来上岸,然后转去巴黎,一般人可能会考虑在迪耶普或者南安普顿这类更靠西的渡口,从这去巴黎距离更近。”
布兰登上校看望过远嫁到阿□□翁的妹妹,他对法国的认知并非停留在书上的描述。
艾莉丝眼中的好奇之意浓厚,他说起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些风土人情,比如民歌《在阿□□翁桥上》的景点贝内泽桥,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朝圣者和商务人士通过它来往于西班牙与意大利,不过由于受到洪水的影响,现在已经成了一座断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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