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去,做回她们的好妹妹,以及布兰登上校的好朋友。
但意外的到来,往往不会给人丝毫的预警。
从女管家手里接过伊莱莎的来信时,艾莉丝只当里面的内容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无非是她和威洛比先生又去了哪些地方散心,亦或者是她和威洛比先生在舞会上跳了哪几支舞曲——自打威洛比先生回到巴斯后,伊莱莎的信里大半的篇幅都被威洛比先生的身影占满,剩下的篇幅则用来关心艾莉丝的近况。
因而,艾莉丝没有急着拆信,她连带着不知该如何面对伊莱莎——那份不该有的窃喜何尝不是对伊莱莎母亲的冒犯。
若是教艾莉丝提前知晓信中究竟写了什么,她准不带犹豫地当场就拆开了信,可抱着这份不大光彩的心情,直到家里的客人尽数离开后,她才又躲着客厅里的姐妹,回到卧室里,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了信。
拆信刀划开那略显粗糙的火漆印,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页就映入了艾莉丝的眼帘。
只是下一秒,艾莉丝就被惊得几乎当场就要跳起来。她不可思议地把伊莱莎的开头又仔细看了两遍,终于认定自己并没有看错:那位威洛比先生,他居然撺掇伊莱莎和他一起私奔到苏格兰,等在那结了婚之后再回到伦敦。
这简直太突然了,好端端的,威洛比先生为什么要怂恿伊莱莎做这样的事,这不是置伊莱莎的名声于不顾吗?
艾莉丝再顾不得其他,她急急忙忙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