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
秦垢愣了愣，被淋湿的眼睛也和陆潋对视：“哈？你觉得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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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打断他：“不去不该去的地方就不要去，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狼狈的下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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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？狼狈？”秦垢重复了这几个字，他看着陆潋，有雨水从他的眉睫滴落，碎掉了让他本该桀骜又锋利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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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，”他第一次笑得有点疯，“是，以后我都不会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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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也不会去了。”秦垢咬牙切齿地重复了这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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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，几乎是一错不错地和他对视，然后轻轻说了句：“不去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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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“秦垢看着他的眼睛，突然泄了气，他突然感觉到很累，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，累到不想再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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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的伤口被雨淋湿了，此刻黏腻又疼痛，他索性坐到地上，背靠着茶几，头都不愿意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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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安静的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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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背对着陆潋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在这段安静的时间里，那双灰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，看着他浑身的伤和湿透的身体，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，和气得有些通红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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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没能再看看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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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之后，秦垢背后传来陆潋一回简单的“好好休息。”接着是脚步离去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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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坐姿，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，他突然开口，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沙哑：“站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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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锁扭动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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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精神海真的有问题吗？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也是你做的一场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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