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

似乎真的觉得有些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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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位少年的异常，绝对不是我们的药物造成的。”方承宇笑着说，“相信缉拿署会给我们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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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少年的一场势必会对方家的新药造成舆论影响，那么多记者在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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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方承宇看起来处变不惊，在之后的活动中依然泰然自若，确实了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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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秦垢可不认为这一次少年的袭击只是为了针对方家的新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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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少年爆发出精神海后，直接向陆潋走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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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伯伯，”秦垢突然说，“有没有能够稳定精神海的药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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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说着这句话的时候，故意盯着陆潋看，但陆潋似乎无知无觉似的，眼神都没有，分过来半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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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对于一部分精神海不太稳定的患者，我们也有镇定性的药剂，以及后续长期温养的药剂，只要好好调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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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继续问：“有没有那种，能够像寒冰一样，暂时封住不稳定的精神海，但久而久之，可能精神海会彻底崩溃的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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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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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……那没有，”方承宇也愣了一下，很快就反应过来，“你说的这种药，是药也是毒，我们不会做这种药的，就算做了，客户们也不愿意用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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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，”秦垢笑得没什么感情，“有哪个疯子会用这种药呢？没准哪一天就会精神海彻底崩溃，变成了真正的疯子死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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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灰色的眼睛看向秦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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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有些残忍地说道：“不仅自己死，死之前可能还会连累别人，发疯把身边的人全都杀死，啧啧，图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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