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童年阴影太大至今受影响,难怪怕蛇怕成那样。
“诶!霍……凌……”知道凌息是男人后柳大夫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,懊恼地挠挠后脑勺。
“直接叫我名字就行,我们应该年纪相仿。”凌息觉察他的纠结。
“我瞧着你年龄也不大,我十七,你呢?”柳大夫露出一嘴牙花子。
凌息之前就猜测他不过二十,没想才十七,比自己都小,难怪婴儿肥未退,十七岁就敢坐诊,不愧是走后门的。
“我十八。”
柳大夫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,“你比我年长一岁!那以后我叫你凌息哥好了,你叫我名字就行,我叫柳仲思,家中排行老二,上头有个哥哥,下头有个妹妹。”
凌息看他没半点心眼儿,快把自己祖宗十八辈交代清楚了,赶紧开口打断,“这些草药你们收吗?”
“哦哦,收收收。”柳仲思果然轻易被转移话题,想起刚才的事,举起一种草药眼睛亮亮地告诉凌息,“这个草药很稀罕,你在哪儿找到的?外公最近正愁上哪儿去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