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不了。
一身深灰色麻布衣衫的男人弯腰检查缸子里酒曲的发酵情况,听到脚步声回过神,看清来人模样怔了怔,好俊俏的小哥儿。
“您是刘阿叔吗?我来打酒。”凌息的本地话不太地道,勉强能听。
刘阿叔看着约莫四十来岁,双手与面庞一样透出沧桑,一眼能够瞧出是个勤劳的人。
“对,小哥儿你是哪家的亲戚?从前怎么没见过你。”刘阿叔上上下下打量凌息,越看越喜欢,若是能嫁给自家儿子做夫郎该多好。
凌息有点受不住他热切的视线,“我叫凌息,是霍大郎的夫郎。”
刘阿叔笑容骤然卡住,原来已经成亲了,看来跟他家儿子没缘分。
既然没缘分,刘阿叔便没再多想,利落给凌息装了一竹筒酒。
绕过前面遮挡视线的柜子,凌息才发现刘阿叔竟然挺着肚子,他受惊般睁大眼睛,怀疑自己大白天没睡醒。
男人怀孕,那不是小说里写的吗?
小说照进现实,凌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。
“给,拿着呀,发什么愣?”刘阿叔的肚子约莫六个月,不是特别大,若非对方下意识护着肚子,凌息还当人是啤酒肚。
但仔细琢磨琢磨,这会儿连啤酒都没有哪儿来的啤酒肚,村里人人吃不饱穿不暖,哪能把肚子吃这么大。
凌息呆呆接过竹筒,“谢谢。”
回去的路上凌息一直沉浸在震惊中,待竹屋映入眼帘,炊烟袅袅,空气中弥漫开家常菜的香味,霍琚周身烟火气中站在灶台前,专注认真地炒菜,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肌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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