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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盐扭了扭身体,小眼睛眨巴眨巴,十分忸怩造作地靠过去拽拽霍琚袖子,“表哥,那个……我也想去皇都。”
霍琚一肩膀把人抖下去,周盐险些摔个狗啃泥,“哎哟,我的腰。”
霍垚给了他后脑勺一下,“胡闹什么,你表哥他们上皇都肯定有正事要办,你添啥乱?”
周盐委屈巴巴反驳,“我才不会添乱,我可乖了。”
周盐又去贴贴自己师傅,“师傅,您带上我吧,我给您端茶送水,捶腿捏肩。”
寻常出门玩耍,或做生意凌息就答应了,但霍琚告诉他一路危机四伏,势必让他多加注意,这样的条件下自然不可能带上周盐。
“下次一定。”凌息无情拒绝。
“哼!”周盐嘴巴挂起油壶,等着人来哄。
大家重新开始动筷子,稍不注意桌上的菜肴便少去大半,再不吃只能吃刷锅水。
周盐顾不得生闷气,急匆匆举起筷子加入吃饭大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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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的鸡刚开始下蛋没多长时间,凌息他们就得出门,接手一笼子鸡的霍垚心疼极了,“辛辛苦苦伺候一番,你俩也没捞上几个鸡蛋吃。”
“没关系,不是有小姑你们吗,你们替我和霍哥多吃几个。”凌息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“你家雪妞咋办?”霍垚问,雪妞虽然可爱得像条狗崽子,但始终是纯种狼,他们一家真不太敢养。
饶是猎户也只敢弄狼狗回家,不敢养纯种狼,毕竟在人类的观念里,白眼狼白眼狼,养不熟的,指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你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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