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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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经在元顺帝面前磕得头破血流，想让他放万声寒一条生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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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所有的一切还是因一步踏错而寸寸崩溃殆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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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忍不住想要撕心裂肺地大哭一场，可是情绪像是被偷走了一般，只能徒劳地张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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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梦境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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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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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挣动起来，脚下像是陷入了深渊泥沼，抓着他不停下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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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出手去，妄图抓住什么救命稻草，然后便隔着梦境抓住了万声寒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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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被安置在药铺后院的小屋窄小又昏暗，只点着一盏烛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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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声寒虽躺在榻上，却并无睡意，只趁着月色落满窗前，抓着沈照雪的手，安安静静看他的面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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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神色又悄然发生了变化，垂着眼抓着那只雪白的手，毫无顾忌地揉捏把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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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的梦境随之发生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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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梦见自己正坐在桌前整理着一些婴孩的衣物，将那些柔软的布料叠好放进小盒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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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回手时，那些衣物像一条条温热的蛇一般缠了上来，拽住了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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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心觉奇怪，又觉得有些不适，于是便挣扎起来，想要将手缩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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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声寒见他梦里忙活半晌，又起了逗弄的心思，就这么拽着不肯松手，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直又弯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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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嘟囔了两句，骂得很难听，猛地抽回了手，翻身背对着万声寒继续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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