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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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……”万声寒的嗓音有些干涩，很是艰难一般道，“我知晓你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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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对我做了什么呢，”沈照雪开门见山问道，“我死以后，你对我做了什么，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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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声寒一时失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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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沈照雪会发现自己的秘密并非什么很难的事情，他知晓沈照雪生来聪慧，这种事情瞒不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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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没想到沈照雪会在这种时候说出口，还问了这样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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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该怎么说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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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自己眼睁睁看着他自刎在自己面前，然后又过了很多很多年才惊觉对方藏匿在无声话语的隐情，开始疯狂地寻找重来的办法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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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听到这样的话，想必会很失望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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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走错了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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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曾经都走错了路，一步错便步步错，走向了那样的终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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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照雪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平平静静戳穿道：“是那个你放在书柜上的人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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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抓着万声寒衣领的手松开，又往上滑去，轻抚着对方的面颊，轻声道：“看来你这些巫术卦术学得还算不错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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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情要实现起来肯定不易，他还以为万声寒前世便这么厌恶着自己一直到死亡重生，没想到居然还愿意为了自己做这些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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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前世是发现什么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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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自己的重生与他有关，那他先前为何对自己的处境不闻不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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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声寒只道：“我……我确实也已经死过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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