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税 第44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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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妹们、兄弟们，这个地方是有思想的人和受苦难的人的集合点；这个街垒不是由石块、梁柱和破铜烂铁堆起来的，它是两堆东西的结合，一堆思想和一堆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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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伦站在街垒上做动员，他的话就像一首诗：“苦难在这儿遇到了理想，白昼在这儿拥抱了黑夜并向它说：“我和你一同死去，而你将和我一起复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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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一切失望的拥抱里迸发出信念；痛苦在此垂死挣扎，理想将会永生。这种挣扎和永生的融合使我们为之而死。姐妹们、兄弟们，谁在这儿死去就是死在未来的光明中。我们将进入一个充满曙光的坟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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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嘴唇默默地颤动着，仿佛继续在自言自语，因而使得人们聚精会神地望着他，还想听他讲下去。没有掌声，但大家低声议论了很久。这番话好比一阵微风，智慧在闪烁发光，一如树叶在簌簌作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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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发信，”洛铂写完了字，催促蒂娜：“你也快走，通知医院准备好绷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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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中响起了轰鸣。翻滚的巨响像是春日的惊雷，密集的让人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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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磅炮和12磅炮都没有这样的声音，巨大的黑影砸开屋顶，一座房屋就在大家附近垮塌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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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炮击，快隐蔽！”蒂娜急忙推着洛铂跑向附近的建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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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尘滚滚。炮弹的黑影发出可怕的呼啸声，接二连三的落在集合的队伍和建筑上，什么也阻挡不住这些黑色的跳动着的铁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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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耶兰炮兵侦察到了起义军的集结，用重炮进行轰击。惨叫和哀号此起彼伏，很快就被更响的爆炸和地震掩盖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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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铂不知道怎么被掀翻在地，又不知道如何醒来。硝烟散去，她全身上下都是灰和伤口，咳嗽不止。她都来不及感觉痛，就去翻身边的废墟。炮击摧毁了建筑，把许多人都埋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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