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怕将相里氏的大部分典籍公之于众。
琉玉眨了眨眼:“申屠家主此心,正如我心。”
“是吗?”申屠襄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“我倒是觉得即墨小姐少年英才,锋芒无匹,不像要守成,像誓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大事之人。”
琉玉与他同站一侧,望着远处热闹的百戏道:
“如今九方家、钟离家、阴山家三家鼎力,角斗不休,即墨氏这样的小族,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已是不易,谈何惊天动地的大事?”
这话说到了申屠襄的心坎。
申屠氏坐拥六城,族內强者并不算少,仍要为钟离氏驱策,更何况即墨氏这样初露头角的小族。
这即墨瑰,瞧着也就同他女儿差不多大,背负一族兴衰,也是不易。
人上了年纪,就容易冒出这种心软的念头,琉玉再清楚不过。
她也见好就收,没有继续卖惨,而是指着方才与申屠襄交谈的中年男子道:
“这位的名帖写着阴氏之名,方才见申屠家主与他交谈,莫非您与阴山氏的家臣还有交情?”
申屠襄瞥她一眼道:
“你说阴子实?他的确姓阴,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算阴山氏的家臣了。”
琉玉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困惑神色。
申屠襄迟疑片刻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琉玉。
只不过阴子实本人就出现在刚与阴山氏发生过冲突的即墨家,立场昭然若揭,也没什么可隐瞒的。
“听说阴山氏如今掌权的那位南宫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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