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林元生也不敢对他们做什么,只是口头上寒暄了两句招呼他们去刺史府居住便不再开口。
二人牵着手往山下走去,直到回了客栈傅砚辞才终于开口问道:“卿卿今日是否觉得为夫很蠢?”
游青思索片刻,还是安抚道:“你在军中肆意惯了,不擅长同文官打交道是正常的,不必太放在心上。”
傅砚辞变本加厉,整张脸挤在游青眼前:“那卿卿会嫌弃为夫不善交往吗?”
游青把人挪开,口是心非:“其实也还好……”
傅砚辞琢磨了一下,觉得也是,他们二人一人打仗厉害,一人谋略厉害,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心中窃喜,这先帝干了无数蠢事,这次倒是干了见好事。
不过,傅砚辞又想回来:“卿卿觉得今天那林元生说的话几分真假?”
游青吃了口糕点,评价道:“似真似假,漏洞百出,反正我不信。”
傅砚辞问道:“何来漏洞,为夫感觉他说的挺有道理的。”
说的他都想去撅先帝坟了。
游青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其一,他一见那玉佩就能想到王管事,显然是事先就准备好了话术等我们来问的。”
在这之前他是丞相府门客,干过的事情数不胜数,怎么就刚巧想起这件事。
“其二,先帝若当真如此狠辣的手段,怎么可能还会留着王管事暴露行踪,换你你会如何?”
傅砚辞不假思索:“定然是灭了他全家,经手之人均得杀净,以绝后患。”
游青颔首认同:“光这两点就已经表面他在撒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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