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里面都是银子呢。
傅砚辞没察觉到游青的情绪,还在为了那几枚铜钱咿咿艾艾,深感惋惜。
下一秒就被游青拽走了另外一只钱袋,被人拉着又回到书院中。
他一头雾水:“卿卿,怎么又回来了?”
游青:“回来攒面子!”
游公子活这么大,头一次丢人丢到地缝里。
此时正好赶上了书院的散学时间,很多穿着着麻衣的父母在门口候着子女。
游青不想赶这个热闹,带着傅砚辞面无表情的找了个阴凉处候着。
傅砚辞怕他站着累,蹲了个马步把人提在膝弯上坐着,同时安慰道:“卿卿坐着,为夫不累。”
游青见过傅砚辞承重蹲马步,也并没有挣扎着起身,二人就着这个姿势悠悠看着人群。
人群之中,王采女站在原处同人笑着聊天:“孩子很乖,婶子别太在意费用,安心读着就是了。”
婶子拉着她瘦瘦弱弱的小儿子局促的揉了揉衣服,焦急开口:“哎呀,那怎么好,总是欠着学费也不好,反正我家孩子功课也不好,明天让他兄长带去矿场坐坐小工得了。”
王采女宽慰她:“婶子这是什么话,咱们书院有林大人帮衬着,本来就是给咱们这些平民读书的,学费早哦就说过不交也行,婶子就别想着了!”
婶子是个苦命人,年纪轻轻男人就被抓去当兵死在路上,连个抚恤金都拿不到。身上还有着被人暴打留下的旧病,拖着两个儿子靠着捡垃圾到现在。
大儿子年纪大了,实在不适合进书院,但小儿子还小,这么小的孩子放去干工,也是造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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