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岑-治疗室（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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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清楚了。”她说，“你是第一个，但不是唯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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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不出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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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整个人颤着，把脸埋进她脖子：“你疯了……你真他妈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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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天花板，低低笑了一下，声音像雾：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这么没耐心，是怕我不留你第二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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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力咬了咬她肩膀，不回答，身体却愈发粗暴。她抓着他的背，张着眼镜直勾勾看着他，她被操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，也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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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她不是不痛——她只是不屑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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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愿暴露任何“被压着的感受”，所以他偏偏不肯让她得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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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狠狠咬了一下她锁骨，留下一个深痕，语气低哑：“你他妈……有没有血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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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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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猛得失了准，手掌撑在她头侧，汗从额角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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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终于有了一点点笑意，不是甜的，是讽刺的那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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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狠狠吻她：“别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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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住他头发，把他拉近：“那你就让我没力气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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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被点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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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一下顶进去，每一次都像撞进她骨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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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咬着下唇，眼神晃了一下，指尖抓紧了他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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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以为，只要你盯着我，就能掌控一切？”他贴着她胸口问，手指却探进她腿间，压着她不许合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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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回答，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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