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发干,咬了咬牙,艰难开口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清浔被问得一愣,随即歪了歪脑袋,茫然道。
“啊?很难吗?”
秦竹:“……”
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,脸色黑得像锅底。
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嘴角僵硬地扯了扯。
“……没事,你做得很好,走吧。”
清浔耸了耸肩,心情愉快地离开。
然而她前脚刚走,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推开,一个身影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。
ALEN踩着高跟鞋,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,得意洋洋地走到秦竹面前,双臂环胸,扬着下巴问。
“怎么样?她是不是来找你哭了?”
以她和赵镛的关系,而且那天晚上她还付出了那么多代价,赵镛要是没有折磨她个死去活来,她都不信!
ALEN一脸得意洋洋,抱着手臂扬起脖子。
“这就是这个贱人的报应,我就知道,她肯定得...”
话说到一半,她敏锐地察觉到秦竹的神情不对劲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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