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拾月的唇,笑着说:“没办法?,我们小九太可?爱了。”
哪有人会在对?方?哭得厉害的时候动///情。
盛拾月咬牙切齿,哭着控诉她:“宁清歌你好过分!”
带着哭腔的声音总是格外含糊,便显得稚嫩。
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承认,然后撬开对?方?的唇齿,再一次重复:“是小九太可?爱了。”
滑落的眼泪落在相贴的唇间,被轻易碾碎、化开,掺进这个?甜腻的吻中。
竹编的椅子摇晃,偶尔会有发丝绞入其中,在无意扯起?时冒出细微的疼,只是不等恼火,就被更温柔的感受抚去。
衣袍渐乱,指尖在发丝中穿梭,呼吸交缠在一块。
盛拾月还没有停止哭泣,每次都是这样,一哭就难以停下,即便注意力被吸引,也止不住眼泪的掉落。
这样的结果就是盛拾月烫得很,眼泪是烫的、鼻尖是烫的、脸颊也是烫的,就连触碰的唇也是烫的,带着咸涩的潮气,烫得惊人。
“小荷花等会还要过来,”盛拾月勉强挤出一丝理智。
“那你快一点,”宁清歌牵着她的手?往下,声音暗哑。
秋意萧瑟,清风拂过水面,掀起?层层波澜,水帘嘈杂,发出淅沥沥的水声。
更远处的残荷歪斜着,落入水中,与湖面飘荡的黄叶撞到一块。
误以为是食物掉落的鱼,用力摇起?尾巴,咻一下得冒出水面,张开嘴去咬叶子,然后又愤愤吐出,在水面冒出一堆气鼓鼓的泡泡。
游在后头的同伴悠然摇着尾巴,像在嘲笑它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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