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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流逝,旁边铜锅中间的炭火烧得更旺,一块块堆叠,像是无瑕的赤色琉璃,羊汤滚烫,几乎从边缘涌出。
旁边的冰盘融化,只?剩下几块碎冰在碟中摇晃。
宁清歌声音有点干哑,道:“若是殿下早些治疗,可?能?还不需要如此,可?是殿下硬生生拖了几年,信香实在微弱,甚至可?以说是没有,我暗中用徐大夫给?的法子试过几次,殿下却毫无反应。”
“于是,只?能?用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盛拾月身体不禁倾斜,定定盯着宁清歌。
“一副能?让信香更浓,相当于雨择期的药。”
听到?此处,盛拾月心中已?明了大半。
若将腺体比作一汪泉眼,那信香就是其中的甘泉,如徐徐取之,自?然取之不尽,可?宁清歌此举,却是一下子将泉水舀尽,又逼着它吐出更多的量,长此以往,自?然枯竭,更别说雨泽期了。
衣袍底下的拳头一下子握紧,盛拾月极力将情绪压下。
宁清歌轻轻叹了口气?,又说:“也有其他法子,只?是……”
“只?是什么?”盛拾月突然打断,声音中多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气?,快速反问道:“只?是那些法子会让我受尽苦头?所以你宁愿伤害自?己,也不想让我难受?”
宁清歌没有说话,便是默认了。
她抿了抿唇,试图宽慰:“殿下不必为此担忧,徐大夫一直在为我开药调养,只?不过是一段时间内没有雨择期罢了,你我暂且没有要孩子的打算,也碍不得什么事。”
她自?以为的安慰毫无作用,一字一句如石头重?重?砸盛拾月的心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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