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拾月低头咳嗽了一声。
“半个月前你嫌宁大人这?几日忙碌,总是不着家,宁大人第?二日就提早完成公务,赶至国子监门口接人。”
盛拾月嘀咕:“那是她过分,连续半月都深夜才回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萧景接上:“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,寂寞难耐?”
盛拾月顿时“噫”了声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“对了!还有前些天,”萧景突然一拍手,十分不满道?:“你居然让宁大人赶去国子监为你请假,你是没瞧见?,那夫子先是被吓得满脸煞白,还以为自个被牵扯进什么重案里,竟能?让北镇抚司的巡抚使大人亲自赶来抓人。”
“他真的被吓得半死,差点腿一软就跪下去了,却没想?到,你家宁大人绕了半路,只是为了给?你请假。
盛拾月挠了挠后脑勺,谁让国子监新来的先生十分严厉,总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。
她既犯懒又害怕先生,这?才让宁清歌出马。
盛拾月下意识又抿了口银耳梗,空着的手抹了抹耳垂,怪烫的。
见?她面色缓和,不像刚来时的紧绷,萧景摇了摇头。
盛拾月自觉不好意思,就胡乱找了个话题,说:“你这?些日子辛苦念书,是想?要科举吗?”
萧景是她们这?群人里唯一一个从小认真念书,并有资格参加科考的,上一次科考,她兴趣索然,又未过服丧期,所?以并未参加。
萧景点了点头,只温声道?:“画影如今跟在宁大人身边,品级一升再升,我也不好再玩闹下去,总得想?办法帮帮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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