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谁敢罚我?”盛拾月才不进她的圈套。
“那殿下?罚我?”宁清歌一字一停,指尖在对方掌心轻挠,说:“我做错了事?,殿下?要不要罚我?”
她好?心地提出颇具诱惑力的建议:“像上?次一样罚我板子?”
“或者勉铃?”
“还?有上?次的那个铃铛?”
盛拾月僵着身子,只觉得宁清歌的气息一直在自?己耳边绕,烫得惊人。
她咽了咽干哑的嗓子,手却被拉着往更里面去。
盛拾月被吓得一下?子蹦起,慌慌张张,像是逃一般往外走,那脸红得不行,嚷嚷着:“回府了回府了。”
身后的人只笑,几步往前牵住盛拾月的手,就往外走。
外头暖阳依旧,白雪消融。
第96章
再过些时候, 又有细雪落下,落入湖中,被各色锦鲤争先咬住,而?后又被冷得直拍尾, 往深水里钻。
房间中的烛火柔和, 角落的炭盆燃烧,将寒气?驱寒, 只剩下暖洋洋的暖意, 幽幽往床榻间钻。
洗漱过后的盛拾月有些懒散, 一半是?因为困倦,一半是?因为惧寒,一到冬日便和个需要?冬眠的动物似的,不怎么?想?动弹, 懒洋洋地缩在宁清歌怀里。
另一人还好些,左手环抱着对方,在瘦削脊背轻拍。
一时无言, 两人都未曾主动开口?,也不觉得尴尬, 陷入这难得的宁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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