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经不起?太大波折,若真心悔改就算了,否则各处岗位空缺,又无法及时调人顶替,万一拖累治理,便是因小失大了。
唯一让宁清歌、盛拾月感?到疑惑费解的事,是之前派出的锦衣卫迟迟未归,可这?两人忙得脚不沾地的,连睡觉时间都?是强行挤出,哪里还能?顾得上那么多?
直到有一日,忽有人执信物而来,指名?要见盛拾月。
“你说?这?人拿着锦衣卫的牌子,还是之前离开的那几人的腰牌,”盛拾月眉头?微皱,放下施粥的木勺。
如今不过半月,可盛拾月却发生了极大变化,往日极白皙的皮肤,在风吹日晒下变成更健康的小麦色,之前的跋扈娇矜淡去,终于有了些许沉稳。
那锦衣卫抱拳称是,眼底闪过一丝难言的感?慨,可还不得她怀念片刻,就忙道?:“那人指名?要见您,我们?拿出同样式的腰牌询问,她都?不肯说?。”
盛拾月思索一瞬,便向之前与?她施粥的人嘱咐几句,再大步离开。
锦衣卫向来尽忠职守,若无棘手又重大之事,绝不会采用这?种方式,可盛拾月想?不明白,扬州灾祸虽严峻,可此刻已有好转苗头?,她们?为何还会被拖住手脚?
见盛拾月离开,留守侍卫连忙跟在她身后,即便低垂着头?,也能?感?受到两边百姓投来的视线,满是信赖,甚至可以说?是虔诚。
不知这?一幕,被整日议论着盛拾月纨绔事的汴京人瞧见,表情会如何丰富。
当年那个无法无天?,骑马过街的纨绔少女,像是被掩埋在去年汴京的厚雪里。
不多时,盛拾月就走到那人身前。
那人面黄枯瘦,衣衫褴褛,看似其余灾民并无不同,只有那一双眼睛,很是狠厉,比周围锦衣卫都?森然,或者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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