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她还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?脑袋,说:“等回京后,我再带你?去樊楼好好吃一回。”
像是完全代入了母亲的?角色,把那做派学个十成十。
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曲膝往上。
宁清歌突然闷哼一声,像是猝不及防的?忍耐。
这当真是作茧自缚,之前?的?不客气,看似是压住了盛拾月,实际也将自己的?致命处暴露出来。
而?盛拾月,也不在是之前?一逗就脸红,不知所?措的?家伙,早在这些日子的?练习中积攒了足够的?经?验。
膝盖碾磨,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?温度。
宁清歌终于想往后退,却被?紧紧跟上,不仅没有?逃脱,反倒被?挤入更多,一时没了言语,只剩下?微乱的?呼吸声。
“谁是娘亲?”盛拾月挑了挑眉,熟悉的?得?意浮现唇角。
宁清歌不肯回答,还想往后退,却被?人掐着腰,扯得?更近。
“是谁?”盛拾月步步紧逼,膝盖又往上抵,紧紧挨着,没有?丝毫缝隙。
宁清歌伸手压住她的?腿,试图往下?按。
可另一位哪能同意?
一人压着往下?,稍分开些许距离,又被?抬回,再一次抵回远处,分明是互相争斗,却让盛拾月越发得?逞。
呼吸渐乱,布料摩擦的?窸窣明显,在空旷的?帐篷中格外清晰。
地上的?长?靴并作一排,一双不大规矩,一只立着,一只歪斜向另一边,正正巧就压在另一人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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