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那人顿时僵住身子,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拾月。
盛拾月见她不信,没有半句啰嗦,直接抬手,作势要砍。
那人被吓得连爬带滚,瘦弱身体颤抖,急急忙忙道:“我说我说。”
宁清歌这时才补充一句:“当年之事,我已查出大半,你若有说慌、隐瞒、对不上的地方?……”
宁清歌只?是看了她一眼,便道:“北镇抚司的名号,想必你是听?过的。”
哪里只?是听?过,那恶名早已传遍整个大梁,甚至连边疆都有所耳闻,宁见山在突然惊醒的夜,她可没少梦见自个被关入地牢中,被锦衣卫严刑拷打。
宁见山打了个寒颤,稍整理思绪就开口:“太女?与宁家确实是被陛下坑害的。”
盛拾月呼吸一滞,死死看向她,咬牙催促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时间回溯,便到元凤中期。
宁见山那时正值壮年,虽是宁家旁系,但却因勤奋读书,性子踏实的缘故,得宁相赏识,推荐到太女?身边,封了个太女?仆的小官,负责管理太女?车马。
虽是小官,却也是极得太女?信赖的近侍,惹得不少宁家人的眼红,暗中嘀咕了很久,说宁相讨好旁系,忽略主脉,宁见山每每听?见都要烦闷许久,便越发卖力干活。
久而久之,太女?便注意到她,若非劳累至极,都会抽空和她说一两句话,没有什?么主题,有时甚至只?是天?气不错这样?的话。
可宁见山却极惊喜,觉得太女?殿下性子温厚,是个极好的主子,越发尽心服侍,期盼着殿下登基之后,她也跟着更进一步。
可这一切,都随着她被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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