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这个,佩斯利。”自?称瓦洛佳的生物全神贯注地看着悬崖上黑色的石头,“想想你是?怎么走到这里来的?”
佩斯利把音乐盒抱在怀里,轻轻摇头:“我?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当然记得,你又没有老年痴呆——起码现在没有。”瓦洛佳露出他招牌式的沉思的表情,这让他拥有了某种肤浅的民?族特质,人们常称它为“斯拉夫式的忧郁”。他一脸肃穆地望着远方?,顺手掸掉落在肩膀上的积雪:“回想一下,佩斯利。你在与?我?相遇之前遭遇了什么事?”
“……这重要?吗?”佩斯利有些泄气。
“十?分重要?。”
但佩斯利的脑子里空空如也,她仅存的记忆只剩下这片雪原:“或许你能给我?一点提示?”
瓦洛佳伸出手,指向她怀中的音乐盒。佩斯利低头看去,在盒盖上发现了一些深浅不一的抓痕——自?己?的手上也有类似的痕迹,隐隐透出血色,在低温下变成了肿胀的疤痕。
幻觉一般的疼痛从?手指间传来。佩斯利捡起了第一块拼图:“在这之前……我?把音乐盒抢了过来。”
“再往前想想,是?从?谁手中抢回来的?”
“呃、松鼠?”
“那有点太往前了——往后挪一点,这里的事情暂时和松鼠没什么关?系。”
于是?佩斯利努力把松鼠扔到一边(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自?己?为什么会想起一只松鼠):“好吧,不是?松鼠……是?堂吉诃德。”
“没错,是?堂吉诃德。你和它打了一架。堂吉诃德跟你说了什么?”
堂吉诃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像一千个男人、一千个女人和一千个孩子同时在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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