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诃德恼火地大叫,“我讨厌这个恶作?剧!”
“既然跑不了就干脆走下去吧。”佩斯利十分?随意地决定道,“反正?只有一条路。我们一直朝里面走,看看这里到底是用来干什?么的……”
“不行!”渡鸦在她头?顶上扇动翅膀,理直气壮地阻拦:“我不要往里走!我害怕!”
“唉……其实我也很?害怕——但是我说了算,你只能跟着我。”
“怎么可以这样!”渡鸦的气势陡然下降了,但它的胆怯与焦躁仍在不停攀升。这不是平时打?架时装出来的那种害怕,堂吉诃德在的确因为某些未知的东西而感?到畏惧。
佩斯利干脆伸出手,把渡鸦轻轻捧在怀里。它的羽毛冰冷如同钢铁,里面的身体却是温热的。此刻它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动物,蜷缩在佩斯利的臂弯中瑟瑟发抖。
“我们应该逃跑。”渡鸦小声说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佩斯利严肃地点头?,“那么,你能给出关于逃跑的建设性意见吗?”
“……不能。”
“那我们只能继续走下去。”
“我不要!”
“也行,你留在这儿吧。我得往前?走了。”
“那还是带上我吧。”堂吉诃德迅速妥协了。它把脑袋埋进佩斯利的胸口?,等向前?走了一段路,又开?始小声嘀咕起来。
佩斯利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进黏糊糊的地面,很?不耐烦地叹了口?气:“又怎么了?”
“……你太强硬了。”堂吉诃德委屈起来,“你不能把我扔掉,佩斯利。你的那些虚伪的柔情到哪里去了?难道我们的主仆关系这么快就要从友谊的遮羞布中暴露出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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