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睁大眼睛看着那人,又看向床上躺着的温净,一时间有一个荒谬无比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
温净的父亲,便是那个温清川,所谓的上清仙尊。
等等,那屋内这个男子是?!
池应淮抬手将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给推了开来,不屑地看了晏别一眼,“你是不是还想问,床上这个孩子是谁,无相这些年为何不曾露面,他到底恨不恨你,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?”
晏别的眼神瞬间狠厉下来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池应淮的头颅一剑斩下。
“我会知道这些的,在你死后。”晏别冷声说道。
池应淮挑了挑眉,眯眼看他,“你以为你和无相之间还有可能吗?你们之间横着的是温家的无数条人命,是大婚前的背叛、为大业不择手段的利用,你这样站在无相面前都是脏了他的眼。”
“闭嘴。”凌厉的剑意充斥着整个房间,晏别眉间血红正现,长剑直冲池应淮面前,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,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和温清川之间也是你可以比拟的?”
池应淮冷哼一声,轻蔑地看向他,挑衅地说道,“晏别,你以为是谁先来的?是你吗?不,是我,百年后也是我先来的,我比你更了解也更尊重他,是你不可以和我们比拟,你才是那个后来者。”
“百年前你认不出蒙面的无相,百年后也发觉不到无相的失忆,比起来,到底是谁不配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晏别骤然问道。
但不等池应淮回答他,折昼破空而出,直直地将他手中的将华给撞脱了手。
下一瞬,温清川便站到了池应淮面前,蹙眉看向晏别,语气依旧疏离,“晏堂主,不知此次有何贵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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