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吧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也就是陛下惯着你。”
他拿了条毛巾,想了想,又让厨房做了些甜点。
一切都准备就绪,他才重新又推开了门。
寝殿内只点了几支烛火,李昭漪还坐在床上,侧脸隐在黑暗中,德全悄无声息地上前。他回过神,接过热毛巾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“陛下要吃点东西么?”德全问,“刚吃了药,嘴里会发苦。”
李昭漪犹豫了一下,也吃了。
他向来不擅长、或者说不忍心他人用了心的好意。
一块糕点下肚,倾诉欲好像也回来了,李昭漪低声说:“……我应该惹云殷生气了。”
德全笑了笑。
他替李昭漪擦掉嘴角的碎渣,语气不急不缓。
“陛下是君,平南王是臣。”他道,“哪有臣子跟君王生气的道理。平南王只是一时误会了陛下,之后总会想通的。陛下多虑了。”